不了,再送个嬷嬷教你,给你个机会好好改过。” 苏信月看着闵乐逸,眼神复杂,有嘲讽也有嫉妒。 “如果不是你父亲是郁闽的恩师,你连这个机会都没有。辽州郁氏是何等人家,郁闽又是公认的天才,你这种野货也配?” “你胡说!”闵乐逸下意识反驳。 “瞧出来郁氏打算的又不止我一个,这些日子你在外头赴宴,谁不把你当笑话?背地里都打赌你究竟能不能改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