溅上去的。钦差无缘无故叫商贾去兵营,让人当面纵马扬威,连更换衣物的空当都不给,究竟是要干什么? 苏信白看着祝经诚脸上那习以为常的神情,没来由的心烦意乱。 “夫人?” “你……”苏信白顿了顿,“小心一些,遇到为难的事,可以去找我父亲。” “反正这个儿婿是他自己选的。”他咕哝了一下。 烛光照映下,惊喜在祝经诚的脸上渐渐绽开,“夫人可是在关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