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房里,药效便发作起来。

如前世一般,一开始只是有些眩晕,而后便浑身燥热,身体里压抑的那一团火堵得他头痛欲裂。

他坐在床边,手肘撑在膝盖上,一手撑着额头按揉眉心,清润的眉眼此刻也隐隐躁郁。

忽然房门被推开,有人走进来。

他并不意外,他那位继母处心积虑安排这么多,不就是为了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