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接通就挂了。

说什么呢?

向远对做生意向来没兴趣,他那个人特别简单,哪怕是从前在鹏城当着大主任带着一个团队的时候,也几乎是很少应酬的,他不认可关系的那一套。

也不理解詹青青为什么一定要耗在詹记面料开发有限公司。

他不理解自己一定要给自己是女孩挣一口气的执念,总说她现在有钱有房,可以脱离那个环境,以她的能力,出去怎么工作也不会比在詹记更差。

如今发生了这件事,她哪怕知道向远不会嘲笑自己,他不是那样的人,可是她也没有什么勇气在他面前去倾诉,哪怕她很需要。

她现在就如同腹背受敌的人,母亲、丈夫、女儿都在离自己远去,只剩孤零零的一个自己。

她坐动车,窗外景物秒逝,瞬间就被抛到了遥远的后面,就像是过去的自己,再也回不来了。

放在包里的手机猛地振动了起来,她手伸进包里,盲摸到手机边缘的按键,把声音按了,然后取出手机一看,是一个陌生的电话,下面的地址显示是日本的境外电话。

心里不由地咯噔了一下

接起电话,电话那头生硬的普通话所表达的意思,让她如临冰窖。

……

小宝又一次病危,这已经是第三次让她签病危通知书了,詹晓云简直要奔溃了。

远在意大利的婆婆远程电话将她丈夫训了一通,最后要求他们离婚。

两个人一会儿抱头痛哭,一会儿又互相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