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最后随着婆家去了意大利,另一个孤身前往日本,一直没有回来。
“我姐这都多久没打过家里的电话了,好不容易跟我求助,我要再让她别回来,在那边手术,指不定她要怎么想我。”
向远认真地说道,“现在不是她怎么看你的问题,而是长途飞机,小孩子吃不消,一旦途中发生危险怎么办?”
詹青青的胸口起伏,眼眶微红,良久才回道,“你有其它的办法吗?那边有医生认识吗?”
向远摇头,“我当年去的是美国,意大利那边没有认识的同行。”
“那你再想想办法呗,比如说怎么样才能上飞机回来?”
向远的脸很严肃,他摇了摇头。
“我是一个医生,我的意见就是在当地手术,现在心脏方面的技术都比较成熟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航程,太危险了,以及,有一些话,从前没说,但觉得你应该是懂的,有些东西你不能被感情控制,生病就是生病,要从理性的角度上来讲,我知道你想去做你姐和你妈之间的中介,但是你不觉得你和你妈之间本身就需要解决吗?”
“你先不要提我和我妈,再说了这事上面我没有什么发言权,我姐当初不满也是因为我妈把她们都放我奶奶那边让我奶奶带,而把我一个人带身边,又把那些房产什么的大部分都做到了我名下,我是利益既得者,理应由我去沟通。”
向远回道,“房产那些是你的事,你可以给一些你姐的,既然在你名下。”
“那我妈呢,我妈怎么办,我那样做不是背叛她吗?”
“解决自己的问题远比解决他人的问题要来得容易,现在是你姐和你妈的问题,算了,我们不讨论这个了,我们已经离婚了,我现在是作为一个医生给的建议,十几个小时,以孩子现在的这个情况,能不坐飞机就不要坐飞机,你也不要再问我有没有其它办法,我的回答很明确了。”
詹青青很生气地站起来,脸色铁青。
“我就是很难过,也很慌,我没有可以说话的人,我同我妈讲,我妈叫我不要管,可是我妈半夜里总哭,其实我知道她很想我姐的,我知道这事和你没关系,我们是离婚了,但现在就当成一个朋友向你求助,不行吗?你有必要这样站在你全对的角度上批评批评我吗?”
向远看着詹青青,并不回话,脸上没有任何动怒的表情。
忽的,詹青青说道,“我去下卫生间。”
等到詹青青的身影看不见了,一旁地向可心才怯怯地问道,“你们是吵架了吗?”
向远想了一下,回答道,“我和妈妈有一些不同的争论,听上去像吵架,但我们只是想说服对方。”
“爸爸,你不要和妈妈吵了,好不好。”
小姑娘的眼里噙着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