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长大以后可以干嘛呢？我学过画画，但是画得很难看，老师说我手部肌肉发育不够，线条总画不好。”向可心感觉到有点迷茫。

“我看过你的画啊，线条可能是没那么好，但是我觉得你的画很有灵气哎，很有想法，而且，喜欢的就可以当成喜欢的事情，不一定要变成工作啊，就喜欢的时候就画一画，取悦自己，多好，不靠这个赚钱。”

“那我以后的工作怎么办呢？”向可心反问道。

舒阳手一摊，“这我就不知道了，长大了再说呗。”

聊着天，感觉时间过去得会快一点。

但是向可心依然觉得时间过得好慢，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期待上课，毕竟干家务干的时候手脚要不停，真的很累，要提水，水要溅出来又要洗地板，那个消毒水的气味实在是不好闻，隔着口罩也很呛。

“舒阳，我真的要去做作业了，老师布置的看书，还有朗读，我晚上时间不够的。”

舒阳思考了几秒钟，回道，“那你不许关门，我要听到你的声音，你不许偷懒，我不是你妈，我也不是你奶奶，我和你是平等的关系，我要看到你休息，你就得出来帮我干活，我可是来你家帮你们的，这是你家的事。”

舒阳一边说一边看着向可心跑回了房间，转角一看不见向可心了，舒阳就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累死她了。

向远一直到晚上的时候才回过来电话，对于舒阳到家里来照顾张美娟和向可心，他很意外，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谢谢，现在科里已经没有病人了，不过我暂时还回不来，现在所有的病房都挪给呼吸科了，我们也暂时需要呆在医院。”

舒阳很能理解，“没事，就是有一个事需要和你说一下，张姨有那个新冠的症状，发烧、四肢痛、冷，我让她用试纸测，也不知道是时间没到？还是没操作对，是阴性的，但我觉得她应该是，症状很像。”

“哦哦，对不起了，舒阳，这些本来不应该麻烦你的。”向远说道。

舒阳吓了一跳，“你干嘛和我说对不起啊，我只是和你说有这么一件事，并不是抱怨的意思，按我从那些专家说的症状来判断的话，娟姨这个就是新冠，但应该算是轻症，就是她自己很害怕，你打个电话安抚一下，其它的交给我就好了，你也不要再说谢谢了，我过来是因为娟姨，况且我现在也没什么事情了，成天除了吃就是睡的，反正现在这个样子，我也不能回江城，每天胡思乱想的，不如来这里做点实事。”

舒阳耿直的话，让向远剩下的话噎在了喉咙里。

“对了，我先住你房间啊，我带了三件套的，你什么时候可以出来了，提前打个电话给我，我把床收拾干净还你。”

向远觉得自己没有被近来繁重的工作弄得心梗，倒是被舒阳的这句话刺激到心脏突突的跳。

不由地有些开始怀疑，舒阳是不是故意的。

“远哥，我和您商量一件事呗？”

183、商量

忽然，向远感觉电话那头的舒阳语气又变得有些媚谄起来，他还没反应过来，“什么？”

“是这样嘛，今天忽然有的念头，我在想，把可心通过家务、运动方面记录一些数据和情绪方面的变化做一个记录，不知道能不能用得起来，我想写一篇论文，到时候如果有需要的话想用一下可心的这个例子，隐私方面不用担心，个人信息方面到时候我会处理过的，可以不？”

“我帮你带孩子，免费私教，带着体验生活，学习烹饪，当然，我自己也是想试一试，就是对于像这类儿童，学校教育方面以外的家庭教育，是不是可以有什么新的探索和实践？”舒阳说道。

向远回道，“没事，我相信你，你去做吧，反倒是需要我谢谢你，谢谢你帮我做这些。”

“嘿嘿，那是，我跟你说，其实可心现在变成我的学生吧，占大便宜了，趁我还没出名的时候，等我真的研究出一条路线，到时候可就不是这个价了。”

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