蕙姨,“阿娘,你继续说。”
她要知?道,才能替母亲和?父亲记得此些仇恨,替他们把未完成的这局棋下完。
蕙姨长长叹息,继续道:“大小姐告诉我,事情起因实则在?我们南越血脉之?上。”
“清帝之?事后,那?剑南术士便留下来做了国师,也不知?是否同?朱嶙那?狗贼说了些什么,他竟然看上了我们家的南越之?血。”
“大小姐没有同?我多说,她只说,朱嶙想要她的活人血,所以?她不可以?活。”
“可方?才小姐你所说的药人,我并不知?晓……”蕙姨有些疑惑,“这难道与南越也有关??”
谢玉敲面色稍沉。
如此说来,这些年一直被朱嶙追杀的周伯其实只是个靶子。
他看似带着古画玉玺和?江湖名册逃走,实则最后绕了一个弯,把最重要的东西放回了相府里。
她又想起来在?佛窟的时候,义净师父曾说,父亲本来是做好用自己?换取相府活下来的机会?,却还是低估了朱嶙的残暴程度,因为玉玺一事,他为此暴毙,而相府也是因此遭来横祸。
父亲一死,母亲知?道自己?也活不了,却为她和?蕙姨做好了活着的准备。
难怪那?一夜,屋外血色熏天,她却睡得昏沉,醒来后只剩下同?样昏睡的蕙姨。
“我娘她可还有说过?什么?”谢玉敲看着泪眼朦胧的蕙姨,“她如何确信,朱嶙一定会?留下我俩的命?”
蕙姨咬着牙摇头,“这些大小姐都没说……只是原本,她是不想要你知?道这一切真相的……”
谢玉敲岂能不知?母亲当年之?意。
她不过?是要她谢玉敲好好的、在?这艰险的尘世中?活下去。
这般想着,谢玉敲起身走到密室香扆后的牌位,跪下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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