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死了三年了!您面?前所坐着之人, 是节度使江青贺!”
谢玉敲的剑气便抵在?高位上的人, 闻言她?挑了挑眉, 带着意味不明的笑看着面?前淡定自?若的人。
和?前几次的节度使不同, 今日的江青贺, 面?上毫无?惧色, 更无?那?唯唯诺诺的气势,听?见谢玉敲喊“姜柒”, 他也只是眼睛眯了眯,便又很快恢复如常。
“你是什么时候看出来的?”瞧见谢玉敲的神情, 他了然起身,打断了还在?为自?己争辩的林祝安, “应当是很早之前?”
谢玉敲轻笑,示意立于一旁的侦察队女大人押住姜柒,“其实你伪装得很好, 一派公正清廉的江氏后人,气节正, 心性白,就连刚见面?的时候, 你也是满身疲惫,看起来真的像是一方为民忧虑的好官。”
“但这其间, 还是疏漏太多。”
谢玉敲放下有些酸胀的手,剑也跟着背到身后。她?往大厅正中?间走了几步,抬头和?上位的人对上眼,“一开始有所疑虑,便是时人口中?三年前的节度使和?如今的节度使。”
“我还多次为你找借口,为何之前的节度使风范朗朗,而如今我们见到的,却是一个只会愚笨规矩做事,受各个县令要挟的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