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哽咽。

阮攸宁看着谢秋柔,忍不住低笑出声。

“谢秋柔,说出这样的话来,你自己信吗?”

“现在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你就没有必要演戏了。”

“除了你,还有谁能让张叔说出那样颠倒黑白的话来?”

阮攸宁这么说着,伸手轻轻扶住了一侧的墙,缓了一口气出声道,“其实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当时我们发现那个车子的那个距离,我们其实是可以都安全离开的,但是你却选择了最危险的方式。”

“你推了我一把,我重重摔了一跤差点没保住这个孩子,但是你也被车撞了,甚至更为严重,所以哪怕我真的因为你那一推没有保住孩子也没人会信我。”

“毕竟谁会愿意相信有人会赌上自己的性命去害别人,对吗,谢秋柔?”

阮攸宁这番话出口,谢秋柔整个人微微僵了一下,但是还是很快跟着出声道,“攸宁,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也不知道你怎么会这么想我。”

“当时情况那么危急,我根本来不及考虑太多,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你和孩子千万不能有事。”

“我只是本能地想让你和孩子远离危险,我那么爱这个孩子,我又怎么可能会做伤害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