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多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但是现在听着谢衍质问一样的这一番话,阮攸宁还是没忍住这么反问出声。

只是随着她这番话出口,谢衍浑身的气息不由得更冷了几分。

“阮攸宁,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谢衍语调平静,但是出口的话却冷得骇人。

这是他一贯的做事风格。

给一个人定罪的风格。

“我当然知道,我没有比现在更清醒的时刻了。”阮攸宁看着眼前的人,冷静地开口道,“你不如直接告诉我,你准备怎么处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