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痛的。

“对不起……”

有太多解释的话想跟她说，但是千言万语到了出口的那一刻，却还是只剩下了一句对不起。

他想告诉她自己不知道这一切，自己不知道她在赛马场上伤了腿，不知道她掌心被扎了，苏千瓷做的这些恶劣的事情他一件都不知道。

但是不知道就该被原谅吗？不知道是什么很值得说出来的事情吗？

阮攸宁说的没错，如果他足够关心她的话，又怎么会连她出事了在医院躺了好几天都不知道。

所以不怪她这么恨他，真的不怪他。

只是即便是这样，他还是说服不了自己放开她。

因为他很清楚这一放开就是一辈子。

而他接受不了这一辈子跟她再无瓜葛，也接受不了眼睁睁地看着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幸福快乐地过下去。

可是现在面对态度坚决的阮攸宁，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一遍遍地说着对不起。

“季寒舟，我要的不是对不起，我要你放我回去，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再没有重新开始的可能了，你就当做做好事，放过我，行吗？”

她的话越说越重，季寒舟疼得麻木，反而冷静了下来。

他认真看向了阮攸宁，“那他呢，你真的喜欢上他了？”

“你不是最讨厌这种联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