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腹部让它前进,而萧淮笙跟在司元柔身侧随行,偶尔牵着前方的绳子带着司元柔走,他们绕着马场走了一上午让司元柔熟练掌握上马下马,驱使和停止,等下午萧淮笙就让司元柔练习跑。
司元柔不敢跑得太快,马背颠簸她有随时掉下去的感觉,尤其萧淮笙不再紧跟身侧,只在遥远的后方看着她跑开时司元柔更怕了。
她跑得慢也跑得不远,萧淮笙勉强满意。她才学第一日,日后多加练习,勤勉一些骑术不会差。
好不容易练到傍晚,萧淮笙让司元柔今日到此。司元柔腰酸腿疼,下来后第一步差点儿没站稳,但她不想被萧淮笙看出不适以为她娇气不能吃苦,硬撑着装作无事把马匹送回马棚。
恰逢这时去林子里捕猎的众人也回来了,司映洁跟萧彦前来依次行礼,司元柔淡淡颔首,瞥了一眼他们身后的战利品,三只山鸡一只野兔。别人猎到的也都不多,萧彦还算排在前面。
司映洁在林子里没见着司元柔,而司元柔身边也没有猎物,她惊讶地询问,“皇婶没去捕猎?也是,咱们女子体弱不比这些。”
她表示理解地笑笑,嗔怪地望向萧彦,“太子殿下非要妾身跟着,明知妾身不会骑马还把我放在身边,让我跟着坐在马背上。”
说着她低下头,声音笑意中夹着羞意,埋怨又是炫耀,“妾身坐在马上都快吓坏了。”
不是只有司元柔能在她身侧秀丈夫,她也可以在司元柔面前秀萧彦对她的好。只是司映洁未见到意料中司元柔的羡慕与嫉妒,司元柔眉宇间甚至有些不耐。
萧彦询问萧淮笙,“皇叔也没去林子?那您可要落下侄儿一大截了。”
“无妨。”萧淮笙根本不在意比试。
司元柔的疲惫被萧淮笙捕捉到,他暗想自己大意疏忽,让司元柔太累了,“辛苦你了,明日骑马我们只练半日可好?”
“都听叔叔的。”司元柔点点头,没逞能地跟萧淮笙争。她确实很累,第一日劳累至此不保证第二日还能这般坚持一整日,为了不在萧淮笙面前出丑还是老老实实听他的好。
“你在学骑马?”司映洁忽然插嘴,“你……你让皇叔带着你骑一会儿就好,哪用得着真自己学呢?”
司映洁也穿着骑装,但她不是自己骑,只为了在马背上坐得方便罢了。她理所当然地想司元柔的骑装也是如此,司元柔跟萧淮笙一同坐在马背上便可一石二鸟。司元柔若萧淮笙伤得重一些,甚至落下点儿伤疤或者命丧山林,司映洁都再不怕司元柔了。
至于萧淮笙,司映洁想他到底有身手在不会轻易伤得太重,而且萧彦日后也许萧淮笙协助震慑外族,她不要萧淮笙的性命却要他不能捕猎赢过萧彦,压制萧彦的威名。
然而事情并非司映洁所料,他们连林子都不进。萧淮笙不参与比试恰好免了司映洁的担忧,这点司映洁不在意。但司元柔的马似乎一切正常,司映洁呼吸稍紧,哪里出了差错?
第67章 累了?怪我!
司映洁失算的慌乱一闪而过,没逃过司元柔的眼睛。司元柔却淡淡一撇头视而不见。司映洁早怀疑司元柔知晓什么却拿不准她到底记起来多少,百般试探都没有明确的证据出现。
司元柔的反应一直很平淡,从没有躲过伤害和算计之后的庆幸感,也没有气势汹汹地揭露司映洁或者质问乃至逼问她,这令司映洁心里更加慌乱,似一颗心被赤裸裸地剥出来吊着悬在半空,她不知道吊着她的线会不会断掉又何时断。
司映洁僵笑着问道:“皇婶学骑术如何?若是您能与皇叔一同进山林捕猎,你们两人或许会超过太子殿下。”
“殿下,您可不能放松。”司映洁趁机激励萧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