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进一些。这不进不知道,与她舌尖相碰的一刻,萧淮笙深处的记忆被激发出来,他想到何时经历过了,正是他春.梦中的感觉。
他骤然离开,向司元柔求证,“你前段时间是不是亲过我?”
司元柔眼瞳四下转动,“额……”
这也能被萧淮笙发现?他那时明明睡得深沉任她为所欲为!
“你不是浅尝辄止,对不对?”萧淮笙又道:“还亲了许多次,把我的唇弄肿了是不是?”
他就想自己一世英名,坚守节操,绝对不应该干出对勺子做春.梦的事情,那时一定是司元柔亲自喂他饮药。
司元柔再也无颜正视他,往床里侧打了个滚抱住枕头死死把脸埋进去,任萧淮笙如何拉扯都不放开。
萧淮笙更生气了,“你不告诉我!你干过的事儿不告诉我,要不是我感觉出来不对,我一辈子都不知道你喜欢用那种方式给我喂药。”
他可以勉为其难照顾司元柔的小性子,满足她这个小癖好。
“不要乱讲!”司元柔闷声喊了一句,“别的法子不行,我才不得不……”
她是正经人!
这不就承认了,萧淮笙心情骤然舒朗,躺在司元柔背后一下一下戳她的后腰,慢慢悠悠挑弄她的身子,一点都不急了。他们不光有从前,还有现在和未来。
司元柔冷静了一会儿,“你不提这事儿,我们还能交流。”
“那继续。”萧淮笙从她身后环住,拉开领口露出一抹红,解开腰带而衣衫。凌乱,褪下层层叠叠的衣物入眼胜似羊脂玉。再接着,他指尖落了上去。
司元柔身子抖如筛糠,攥紧被子遮挡春。光,紧紧逼着眼睛不敢看一分一毫。
没一会儿簌簌声响在耳畔响起又很快停下,萧淮笙也脱好衣服了。
真到了这一刻,司元柔紧张害怕堆至顶点,不敢睁眼则更清晰地感到身上落下一片片温热,粗粝得手指擦过令她痒中带痛,皮肤一被触及便瞬间绷紧。
安抚了司元柔许久,她还是很害怕的模样,萧淮笙却再也忍不住。这种事真体会过才会适应,司元柔没经验只知道怕。
他打开装鱼泡的小盒子,搭扣被拨开发出声响的一瞬间,司元柔膝盖又夹紧几分。
萧淮笙拿出一个鱼泡,忍不住翻看着皱眉,这东西真能行吗?
他尝试用了一个,迟迟弄不好。司元柔等了许久也听不见有后续的动静,她冷得发抖,等得发困,再多的紧张都被长时间的等待消磨了,转为浓浓的好奇,萧淮笙一声不响走了?
“阿笙?”她试着唤了一声,萧淮笙的回应就在身边,他好好地还在床上,“你在干嘛?”
“别急,用鱼泡。”萧淮笙不得不让司元柔久等,没用好这东西跟司元柔不慎有了孩子就麻烦了,尽管他也急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