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昏睡却一点都不配合,司元柔用力掰他的嘴也很难撬开他的牙关。
纪行云来帮忙,两人才挤出一条缝隙,司元柔急忙喂了一勺汤药,萧淮笙又闭上唇瓣将汤匙挡住,脸一歪褐色药汁全撒在枕头上。
司元柔急坏了,不急他弄脏床榻,而是怕他喝不下救命药。司元柔与纪行云又试了几次,好不容易喂进去一勺子却等不到萧淮笙吞咽,只在口中含着也无用。
“怎么办?”司元柔问纪行云,“能不能用管子直接喂到他嗓子,让药流下去。”
“不可,会呛着。”纪行云当即阻止,“尤其是淮笙现在昏迷,他呛着很难咳出来,或许会堵塞气道。”
司元柔陷入深深的无力,萧淮笙的脸色越来越白,身体也越来越凉了,不需纪行云明说,她也知晓萧淮笙恐怕很难撑得长久。
她捧着萧淮笙的手,脸也贴上去,像萧淮笙无数个夜里帮司元柔暖身子一样去温暖他,她想将他的身子暖热,愿意将身上所有的热意都传给他却不得其法,一切都是徒劳。
纪行云叹道:“没想到淮笙这么难喂药,寻常人只要掰开嘴一点点喂多少能喝下去管点儿用,淮笙他戒备心太重了。”
司元柔想萧淮笙对她的防备应该不会太高,毕竟他们同床共枕两年了,萧淮笙早该习惯她的存在……和触碰。
她含了一口苦涩的药,忍下口中浓重的药味儿,轻轻覆上萧淮笙的唇瓣。
纪行云无声地张大了嘴,眼睛睁得极为圆润,还凑近了两分去看。
第99章 再亲深一些
司元柔紧紧贴上萧淮笙的唇瓣还不够,萧淮笙唇瓣闭合,她喂不进去。她犹豫一瞬,亲都亲了,再多亲密一些也正常,况且她不是占萧淮笙便宜,只一心想救他,不能有糟糕的念头。
她轻轻合上眼,与萧淮笙的脸庞贴得太近她不敢多看,凭着触感用舌尖顶开他的唇,将苦得她皱眉的汤药都渡给萧淮笙。然而她的确喂到萧淮笙口中了,他还是没有自己吞咽,药汁蓄在口中,他的唇轻微闭合就足以药汁溢出,从他的唇角流出一道褐色痕迹,急坏司元柔。
“你可以再往深处亲一些。”
耳畔一道男声响起,惊得司元柔一哆嗦,霎时耳朵跟红了。她竟然忘了纪行云还在身边,当着纪行云的面亲了萧淮笙……她可以找个地缝钻一钻了。
“咳……”纪行云也很不好意思,他一不留神就被司元柔吸引了去,盯着人家夫妻俩亲近移不开眼,真是罪过。但他并非故意,也是一心想让萧淮笙服药而已,不然他肯定早回避开了。
纪行云硬着头皮指导,“你可以碰淮笙的舌尖和其他地方,刺激他无意识地吞咽。”
司元柔脸烫得如炙烤过熏蒸过一般,她脑子也热得发晕。贴了萧淮笙的唇瓣还不够,她还要更深地吻他,她纠结几个呼吸后认真又严肃地约束纪行云,“如果阿笙醒了,这一切都不准告诉他!”
纪行云稍微一想便心中坏笑起来,要让萧淮笙知道了他定然高兴得飘飘然,但偏偏就不让他知道,让他日日跟司元柔亲昵毫不顾戳了旁人的心,就他一人有妻子还不收敛一些!
“行,我必然一个字不会透露!”
纪行云保证后司元柔稍稍放心,他是医者口风严谨,不让萧淮笙知道一定能让萧淮笙连一丝痕迹都猜不着,司元柔这才少了心理负担。
萧淮笙人睡着,司元柔更放心大胆地吻了上去,摸索着碰到他的深处轻轻点触,她起初不得章法,因为从来没亲过人全凭道听途说的经验来实施,再往深了吻那便连经验都没有了,胡乱动作一气才摸着门道。
在她坚持不懈的作弄下,萧淮笙沉睡中闷哼着皱眉,两口将药咽了下去。司元柔大为惊喜,继续喂给萧淮笙药喝。
纪行云心里酸溜溜的,有如此体贴的妻子照顾萧淮笙,算是上天对他的补偿吧。
他瞥见司元柔只要离开萧淮笙的唇瓣,萧淮笙的眉头就皱得特别深,心中冷哼一声萧淮笙还不高兴上了,等萧淮笙醒了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