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皇后,却被皇帝没好气地斥了一句,“她已经将你惯坏了,还来干什么?”
萧楚缩缩身子,被噎得说不出话。
提及皇后,皇帝就一阵头疼,他当皇后只纵着萧彦久了,将儿子养得有些自傲,但女儿还是很乖巧的,没想到萧楚出格起来比萧彦更甚。
萧彦也责备萧楚行事冲动,不计后果,“父皇和母后养你十几年,有事你跟我们说,为何要自行绝路?”
“我……我有讲过的!”萧楚心里委屈翻倍地加深,她不止一次地求过父皇和兄长,次次都被他们驳回,连跟她隔的远的司元柔都麻烦了,她若不是实在走投无路,当然不会选择自尽。
如今她侥幸活过来,得到的不是来自亲人的关心,只有他们居高临下的指责和是非不分的埋怨。
她又将说过不愿意的话讲了一遍,这样总该证明她的决心了吧?
萧彦叹一口气,抚摸萧楚颤抖的肩膀,“这件事没有商量,你死心吧。”
萧楚当萧彦不知道鞑靼是个什么地方才会狠心要把她送去,她昨日亲眼看见了那两位王子行事,论证道:“我查阅典籍,鞑靼人就那女子当个物件!”
可她说完,萧彦与皇帝并没有太过意外的反应,萧楚心渐渐凉了,他们知道,他们早就知道!
“原来你担心此事。”皇帝安抚道:“放心,你是大元公主,去了鞑靼谁不敬你三分,断不会对你如此行事。”
萧楚又争辩道:“我亲眼看见了,他们兄弟两人的手放在同一个女子身上!他们就是会做那样的事,若我去了你们与我相隔甚远,哪能顾得上……”
话未说完,萧楚被一巴掌打偏了头,脸上留下三道深浅不一的红痕。她这个姿势僵了许久都没反应过来,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上。
皇帝从没想过萧楚如此不知廉耻,这种话哪里是她一个姑娘家能想能说出来的,她到底知不知道她是个女人!不过皇帝转念一想,私相授受的事萧楚都干出来了,这种事竟也不足为奇了。
他绕着萧楚走了半圈,将她狼狈的样子尽收眼底却生不出怜悯,“是为了寄居淮王府的那个男人吧?”
萧楚猛然抬头,一脸惊愕。皇帝便知他找对人了,然而他更加怒不可遏,轻蔑道:“一介白身妄图染指金枝玉叶,真是痴心妄想。”
“不是他!”萧楚没想到她都已经放弃随便找个人嫁了,结果还是给方景苏惹上麻烦,“真的不是他!”
然而她越是否认皇帝就越信以为真,若不是在意怎么会为那人遮遮掩掩?
他手下的人也不是吃白饭的,已经查明的真相哪里容得萧楚否认!
“难怪你不喜欢我挑的人。”萧彦恍然大悟,合着那不是萧楚心仪之人。
“你乖乖修养,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