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上都挂着不少彩带。
托尼挑了挑眉,把躲在自己身后的罪魁祸首抓出来,他扯了扯维吉尔的脸蛋,露出一个威胁性极强的笑容。
“嗯哼?亲爱的维吉尔,我想你得给我一个解释?”
“抱歉,斯塔克先生……我不是故意的……”
维吉尔眨巴着同款蓝色大眼睛看他,看上去可怜又可爱。
好吧,善心大发的托尼决定放过他们家一看就单纯无辜又可怜的维吉尔,转眼又和自家小孩亲密贴贴去了。
“维吉尔是从哪里找到的彩带?”
托尼确实有些好奇地询问,毕竟这种地方怎么看也不像是个会开派对的地方,这种带着欢乐气氛的东西可以说是格格不入。
“在角落的箱子里。”
维吉尔指了指山洞一角的大木箱。
事实上,那个箱子里不仅有彩带,还有一些绘画笔和有些泛黄的稿纸,但索性都还能用,本身就奔着能找到些书写工具的维吉尔当即就把这些东西找出来堆在了伊森前两天给他搭的小小书桌上。
彩带只不过是用来缓和压力的附属品,至少目前看来效果不错。
托尼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一个装下一个维吉尔都绰绰有余的装备箱映入眼帘,不出意外仍然是斯塔克工业出品。
这几天在这里看过比在公司里还多的“Stark Industries”的托尼心如止水。
“好吧,他们都是什么人?”
托尼走了两步,回到自己的工作台前,继续拆卸导弹外壳。
伊森知道他是在问自己。
“您的忠实顾客,先生。”
“他们自称自由战士。”
托尼看向闪着红光的监控摄像头,挑了挑眉,还没发表意见就被维吉尔抢了先。
“他们的所作所为并不真的为了自由,”正在收拾一地残渣的维吉尔忍不住说,“过度的自由带来的只有灾难。”
这种人维吉尔在基地里见得很多。
那位以“研究人员不够”的名义将刚进基地的女研究员带走大半还美其名曰让她们在自己的实验室里自由工作的威尔逊研究员,也或者是将自己的愤怒宣泄在那些无辜而弱小的孩子们身上的伪君子。
像常人一般拥有正常的是非观在那种地方并不是一件好事,他和他的母亲亲身验证了这一点。
所谓自由的研究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