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奈何:“怎么了?”

吕疏月扁了扁嘴:“那姓王的今日设宴,叫我?们这些?公子都过去,摆明了是要炫耀……”

宁诩见他年纪最小,也难得多了几分耐心:“大过节的,各殿设宴乃是寻常事?,也想让宫中多热闹一些?,你若是不想去,那就不去好了。”

“才不是因为这个!”吕疏月脸上的情绪根本遮掩不住,忿忿问:“陛下,王知治根本没有给您侍过寝,为何他可以逾矩封为侍君?”

宁诩停下脚步,看了看他,叹气:“王知治进献了朕爱吃的甜椒,朕心里高兴。又恰逢新年伊始,普天同庆的时候,宫中多一桩喜事?不好吗?”

“还有,”宁诩忍不住又开口道:“今后能不能别总把侍寝二字挂在嘴边了?也未免太?过……咳,太?过不矜持!”

说得他像是种马似的,忒怪。

吕疏月蔫头?蔫脑的,小声说:“什么甜椒啊……我?或许也可以种出来呢……”

“……”宁诩想了想,索性问:“那朕现在也给你封个侍君,好不好?”

吕疏月猛地抬起头?,但眼里的光芒亮了一瞬又黯了,别开脸嘟囔道:“才不要陛下的施舍!”

他狠狠地跺了一下脚,生气地说:“我?自会证明自己?的本事?,陛下,你就等着好了。”

说完,吕疏月头?也不回地跑了。

宁诩:“……”

小屁孩心思真难猜!

他摇了摇头?,正要踏上去御书?房的轿子,忽然见不远处一个宫人匆匆走?来,对宋公公耳语了几句。

宋公公听了,脸上露出几分诧异神色,又走?过来,对宁诩道:“陛下,有一封火漆封印的贺信,被飞骑快马加鞭送至了御书?房中,等您拆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