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干系,即使没有确切证据,朕也不能轻易相信你。”

“但就算朕怀疑你,”宁诩轻吸了一口气,轻声说:“也没有把你丢进刑部大狱里,没有屈打成招,没有做任何不应该做的事情,只?不过让你在竹意堂闭门谢客,等一个结果出来。”

“朕从未仅仅把你当做‘段侍君’,你是燕国的七皇子,留在宫中是你自己愿意,并非朕刻意强求。”

段晏垂下长睫,掩去?了眸中神色。

“而你所做的”宁诩想了想,才道:“屡次诓骗朕来竹意堂看你,莫名其妙与人争风吃醋,出手?伤及宫人……还可能与内贼有干系。”

“段晏,”宁诩说:“朕不明白,你究竟在想什么?”

我在想什么?段晏心道。

的确,他一开始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若论纯粹地想窃取昭国机密,或是逃离这皇宫,好像也不需要做那么多额外?的事情。

更不需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想方设法吸引宁诩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