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段晏很轻地勾了下唇,竟是在面对这等情形时,还笑了一笑。

他眉眼本就生得好,这一笑更是将十分的颜色都发挥了出来,让宁诩愣了一下。

“是啊……”段晏被绑了这么久,喉中干渴沙哑,说话时只能强忍着呛咳,面容上的笑意却更浓:

“你不是说,你也中了那药吗?既然同病相怜,何不一起解决?”

宁诩忙不迭点头:“对对对。”

“你将我的绳子解开,我就任由你摆弄,如何?”段晏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