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独守空房呢!”
户部郎中八卦得眼中放光:“什么人?这样嚣张?很得陛下宠爱么?”
同僚抬起头望了一眼,忽而撞撞旁边人胳膊,示意他去看:“喏,这不是来了。”
户部郎中闻言看去,就见一珠白色衣袍的青年带着宫人缓步走来,眉眼端秀却冷冷淡淡,被领至夏潋和吕疏月附近,连声招呼也不打,目光懒洋洋垂落,瞧上去很是矜傲。
那吕公子的脸色立时变了,似乎重重哼了一声,也别开脸,不与他对视。
反而夏潋像是出声说了句什么,或许是和他问好。
但青年没有什么反应。
“一看就是性子难缠的!”户部郎中摇头晃脑道:“就是这人霸占了陛下?每日纵.欲,吃得消么?”
同僚问:“你可知他是谁?”
“谁?”郎中纳闷了:“难道是朝中哪位高官的儿子?”
“错,他就是燕国送来的质子,燕国七皇子,姓段,名晏。”同僚很是得意道。
户部郎中睁大眼,感到不可思议:“燕国七皇子?传闻中少负盛名,十三岁就能率兵击退入侵外族的那个七皇子?”
见同僚点头,他像是受到了不小的冲击似的,喃喃道:“如此人才,却使得一手好媚术,真不知是燕国夸大其词,还是这段晏寡廉鲜耻……”
同僚又说:“还不止呢,据说先前几日,那段侍君每日都带着食盒到御书房纠缠陛下,无所不用其极,虽没能再有机会侍寝,也令得陛下同意他跟着一并去郊外祭祀。”
户部郎中摇头:“燕国人怎能与我们一同去祭祀先祖?陛下真是被迷昏了头,难以理解,难以理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