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利品?”

凌舞雩心虚,不敢说是,只道:“所以师尊喜欢吗?”

祁墨云满意地点点头,心说徒儿真孝顺。

凌舞雩双膝跪地,嗅到祁墨云身上的气息,心口蓦然跳得厉害,他用小指轻轻勾过项链,小心翼翼地为祁墨云戴好,视线则落于祁墨云脖颈处那道隐现出的罪枷疤痕之上。忽然,他的眼前闪过一道景象:修长白皙的脖颈之上罪枷红痕宛然,鼻尖蹭过,能听到隐忍的喘|息声。

凌舞雩周身巨震。

这……这是何时的记忆?自己竟对师尊做过这种事吗?还是说,这也是一个梦而已?

自己竟然做过这种梦吗?凌舞雩没脸面对祁墨云了,脑子里只有“想死”两个字,他的脸烧得厉害,只想着逃跑,慌慌张张地撩开轿帘,正对上慕玄歌那张铁青的脸。

慕玄歌狠狠地瞪着他,咬牙道:“还不出来?”

凌舞雩晕晕乎乎地下了轿子,慕玄歌则把祁墨云扶了下来。

“有两个消息要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师兄想听哪一个?”

“……说好的。”

慕玄歌打量着祁墨云脖颈上的玉石吊坠,道:“好消息是掌门出关了,少主,掌门在等你。”

经外面的冷风一吹,凌舞雩冷静了大半,这会儿听到这个消息,眼睛一亮:“真的吗?”

慕玄歌道:“还能骗你?快去吧,我这个代掌门当了多年,终于可以休息了。”

凌舞雩突然扑上来一把抱住祁墨云,祁墨云没反应过来,被他撞得一个踉跄,慕玄歌刚想要伸拳头去打,凌舞雩就风一样地跑上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