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的徒弟正像野兽般撕扯着他的罪枷疤痕。

祁墨云咬牙忍着,但不一会儿,凌舞雩就温顺下来。

嘶咬变成轻蹭与亲吻。

便没那么疼了。

凌舞雩做了一个梦。

祁墨云在泡冷泉。

墨发被高高束起,有几缕落下来,湿淋淋的贴在雪白脸颊之上,宛若霜降枝头。

一双无光无亮的眼淡淡地望过来。

凌舞雩的心跳漏了半拍。

师尊好像喝醉了,因为说话语气软软的,与平日里的冷漠大相径庭。

“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