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丝线狭小的空隙里看见吴翡琼与阿青成了血肉模糊的两团,而那些丝线似乎同他格外亲近,如同品尝珍馐般一点点蚕食着或许也因他才是献给棺中人最好的祭品。

微微转动被捆的手腕,却因为苏醒的痛觉忍不住“嘶”了声。

难道他就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等死了么?

万念俱灰之际,一道破风之声迎着他面门砍来!

他身上的丝线被斩断了小半,失去支撑的双腿倏然坠地,如同一个失了气力的傀儡。

一滴冰凉的积水打落在他眉宇上。

他抬头,是一蓝衣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