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竟是一观之主。但你如今成了亲,你的青云观和一众弟子该何去何从呢?”
徐菀道:“道观不在尘俗,而在人心。妾身走到哪儿,青云观便在哪儿。
至于弟子,目前妾身只收了两名见习弟子,安置在永嘉侯府跟随我修习道术。但最终能否成为正式弟子,还需严加考量。”
听罢,太后似乎稍稍松了口气,缓和道:“慕夫人年纪虽小,但所出之言确有道门之哲理。作为一观之主,不负其名啊。”
“那是自然。”大长公主骄傲地接了一句,仿佛徐菀是她教出来的一般:
“菀菀不仅道法高深,且宅心仁厚。听闻本宫晚间易失眠多梦,她还送了本宫一道安神符。本宫今晚回宫便放在枕边试试。”
大长公主在介绍徐菀时的一颦一笑,皆似在向太后炫耀一般。不是只有你身边有个卫监正,本宫身边如今也有了徐氏,看你今后还如何仗着卫颐炫耀。
“而且,菀菀的生母来自曾经的文渊阁大学士裴家,出身名门,端正守礼。比那些个目无礼法、不辩阴阳之人不知好了多少。”
大长公主在说这番话时,目光径直睨向斜对面的卫颐,显然对其十分不待见。
太后只好尴尬地笑笑,应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