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刚及笄的少女无二,哪里来的褶子。”

卫颐的语调温和中带着浅浅的诱惑,如游走在丝绸上的珍珠,无比矜贵丝滑,将太后听得心情甚好,露出羞赧又甜美的笑。

“就你嘴甜~”太后如小女儿见到心爱的情郎,娇嗔地轻捶一下卫颐的胸膛,又侧过头偷偷斜睨他一眼,掩唇羞怯一笑。

卫颐似已习以为常,拱手赤诚道:“臣所言皆是事实,不敢欺瞒太后。”

太后又睨了他几眼,才嘿嘿一笑,“行了,哀家不跟你贫嘴。你这一个月都做了什么?快快向哀家交待。”

太后的语气似小姑娘家赌气,一面伸出手臂,让卫颐搀扶着她向床榻而去。

“回太后,臣这一个月除了为您与陛下炼制丹药,还探得了一些极其重要的情报,是关于定北王的。”

卫颐一面说着,一面扶太后在床榻边坐下。

听见“定北王”三个字,将将坐下的太后蓦地抬起头,“定北王?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