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众宾客一一坐回自己的桌案后,兴致勃勃地等着观赏各位宾客准备的贺礼,期待大开眼界。
鄞玄一人坐在首座,裕王与慕家的桌案分别位于左右两侧第一个。朱雀白虎则坐在慕徐二人身后。
随后便是周家和流星冷锋的桌案。再往后便是几位与鄞玄交好的大人。
随后,宾客们准备的礼物一一呈上,当慕怀瑾准备的汗血宝马,由马夫牵着走进庭院时,所有人的目光皆聚焦在了那宝马身上,阵阵抽气与惊呼声在庭院中此起彼伏。
“看呐!那是来自乌兹国的汗血宝马吗?”
“没错!看那马的身形,那肌肉线条,那油光锃亮的毛发,绝对是汗血宝马!”
“听闻汗血宝马乃西域名驹,以流出的汗液色如鲜血为名,奔袭可一日千里,一匹价值千金。永嘉侯送的这份贺礼,真是用心又下了重金啊。”
鄞玄更是双眸晶亮,身子微微前倾,目不转睛地望着那匹骏马,而后侧头望向慕怀瑾,“怀瑾,多谢了。你的这份礼物,深得我心。”
另一边的周祎仁望着那匹宝马,眼睛都直了,嫉妒得“面目全非”。
“好你个慕怀瑾,给阿迦送如此贵重的礼物。我呢?我怎么没有?不带这样的啊!”
慕怀瑾以拳抵唇轻咳一声敛住笑意,斜睨向周祎仁道:“别急,待你生辰时,我也会为你准备的,包你满意。”
听罢此话,周祎仁才眉开眼笑,“嘿嘿,我就知道怀瑾不会亏待我的。”
随后,徐莞也送出自己的礼物那把用符纸与咒语淬炼过的宝剑。
鄞玄谢过徐莞后收下,当着众人的面持剑舞了几下。
这把剑握在手中的感觉确实不一样,似乎有种莫名的力量灌注进他的体内,让他舞起剑时招招凌厉,霸气十足。
接下来,冷锋与流星也送出了他们准备的礼物。
那是一套在北疆战场上陪伴过鄞玄数次的战甲,在多次战役中,这套战甲屡遭破损,也烙上了自己荣耀的徽章。
在鄞玄的生辰前,流星与冷锋暗中找了京城手艺高超的工匠,将破损的战甲修补一新,内里还特别加了一层精钢锁子甲,令此战甲愈加刀枪不入。
周祎仁则为鄞玄送了一把由精铁锻造的强弩,弓身色泽乌沉如墨,呈优雅的弧形,犹如满月高悬,细腻繁复的云雷纹镌刻其上,宛如一条沉睡的巨龙蓄势待发。
望着自己好友们所送的这些强兵利器,鄞玄心中欢欣,仿佛又回到热血飞扬的沙场,令他无比亢奋激昂。
此时,慕怀瑾向鄞玄提议道:“阿迦,今日难得收获如此多精兵利器,不如你将它们都换上,再骑上汗血宝马试试?”
下方众宾客亦附喝道:“是啊王爷。您上马试试,我们都想见识见识呢。”
在众宾客的起哄下,鄞玄爽快地从桌案后起身,示意冷锋流星过来帮自己穿戴战甲。
二人即刻起身,动作麻利地帮鄞玄穿上战甲,仿佛此前已做了无数遍,早已烂熟于心。
穿好战甲后,流星望了一眼汗血宝马额头上所带的铜制马冠,忽然忧心忡忡提醒道:“王爷,此驹性情暴烈,王爷还要多加小心。”
鄞玄正在垂眸整理自己的护肘,随意抬眼朝骏马一瞥,无谓道:“西域名驹性子暴烈实属平常,若是太过温顺反而无趣了。你们且看本王如何驯服此名驹。”
话毕,鄞玄将徐菀送的宝剑挂在腰间,便转身大步流星朝汗血宝马走去。
行至骏马旁,鄞玄先细细抚摸了一番它的鬃毛。
但这匹骏马性子确实暴戾,由马夫牵着还不安地扭动着脑袋,不停扬蹄乱踢,不时发出尖厉嘶鸣之声。王府马夫控制着它都很是吃力。
鄞玄见此,直接从马夫手中接过缰绳,紧接着翻身上马。
谁料,马儿感觉到有人上了它的马背,愈加兴奋暴躁,猛地扬起前蹄就向庭院外狂奔而去,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剩下马儿狂奔时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