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不白?刑部不是已定案了吗?你此话怎讲?”
魏志鸿恳切地卖惨,“回皇上,刑部的案件结论说,我儿是自己意外滑倒从楼顶跌落身亡。
他一位岁近弱冠的青年,怎会意外滑倒?这解释不会太离谱了吗?
况且那一晚并非只有我儿一人在楼顶,还有周祎仁大人家的公子,与永嘉侯的侄子在场。
刑部调查案件时,三日便速速结案,将周慕两家公子无罪释放。
刑部不但要求臣接受此结论,如今还要将买卖试题之罪扣在我儿头上。这不是欺负我们父子是什么!”
一番声嘶力竭的控诉后,魏志鸿眼风一转蓦然瞪向周正忠与周祎仁,狠厉中带着一丝只有周家父子能看到的挑衅。
果然,景逸一听,思绪很快被魏志鸿带跑,“魏爱卿的意思是,十六日那晚祎仁的公子与永嘉侯的侄儿也在楼顶?”
景逸顿了顿,又望向周正忠父子,“周爱卿,方才你为何未说明此事?”
圣心与形势在顷刻间扭转,将周家父子打了个措手不及。
周遭的文武百官们皆屏气凝神,生怕呼吸幅度大些,就会引起皇上的注意。
但一双双眼睛,却忙着扫扫周家,瞥瞥魏家,兴致勃勃地看着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