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起一个笑脸,“微臣让娘娘费心了,自罚一杯。”

谢书藜看了他一眼,略有些奇怪。

却见他盯着跳舞的少女们出神,神色恹恹。

便也不好多说什么了。

谢明夷心中郁闷,倒酒的频率便多了些,北地的葡萄酒甘甜爽口如琼浆玉液,他却喝得索然无味,一股苦味蔓延在舌尖。

哪里是舌头苦,最苦的分明是他的心。

小半个时辰过去,他手边的镀金龙凤纹酒壶已经空了三次,脑袋也昏昏沉沉的,只好抬起一只手撑着。

脸上渐渐发热,浑身都热得烦躁,他不耐地扯了扯领口,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肌肤,忘了收敛自己的眼神,痴痴地盯着一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