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是被打扰的不耐烦。

一转身,却见陆微雪就站在自己身后。

他不知站了多久了,就那么静静地站着,表情若有所思,像一尊玉佛。

谢明夷又被吓了一跳,但为了面子,竭力保持一副平淡无奇的模样,有些发抖的声线却出卖了他:“站这儿干什么……赶紧回去!”

“舅舅。”陆微雪唤他,“当真不出去么?这不合舅舅的性子。”

谢明夷眼神有些飘忽不定,他一把撞开陆微雪,回到案旁,“我性子可安静了,你憋不住的话,就自己去好了!”

陆微雪盯了他一会儿,目光落在谢明夷画的那张画上,目光渐渐冷沉。

良久,他才开口:“我陪着舅舅。”

两个时辰过去,又有不少人来叫谢明夷。

等到最后一次时,天色渐渐黑了,谢明夷没让陆微雪代为通传,自己连鞋都没穿就跑了过去,也没看见是谁,便直接叫道:

“烦死了我说了不去不去!你们爱玩就自己玩啊!一直叫我干什……”

等看清眼前人时,他愣住了,所有的话都咽回了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