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贺维安也不计较,轻声道:
“母亲在?我七岁那年前往宁州治水,不幸被?卷入洪水之中,尸骨无存,父亲知道后,肝肠寸断,发誓要治好宁州大水,三个月后洪水平息了,他也因操劳过度,很快便撒手人寰。”
贺维安语气平淡,揭下了那道最?伤最?痛的伤疤。
屋里一时沉默。
杜净时内疚道:“贺大人,我一时糊涂……”
了解贺维安的官员愤愤地说:“怪不得大人除了胞妹,身边再无一个亲属,听说就连最?亲的三位叔伯都相?继病故了,眼下小人当道,大人实在?举步维艰!”
贺维安目光温和地看向?他们,“所以我更要借诸位的力,彻底把宁州的水治好,保千家万户百姓平安,不让任何人因洪水泛滥而家破人亡。”
听着这?番话,在?座的人无不感动?。
说好的声音此起彼伏。
贺维安却想到与宁州相?邻的青州,那些人,那些事?。
他亲手解决三个叔伯时,族长自作聪明地对他说
“维安,你不能杀我们,我们救过你!”
贺维安手中的匕首停在?离族长喉间三寸远的位置,静静地等待他把话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