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格,那主角一发威,手眼通天把国舅爷绑了关起来也不是做不到。

他想起了第一次见贺维安时的场景。

国子监外,阴雨天,杨柳堤。

雨点溅落,潮气渗人。

谢明夷坐在软轿里,额头出了一层薄汗,极不舒服。

四下无人时,他便习惯斜倚在枕上,单手撑着昏昏欲睡的脑袋。

他来国子监只是应付了事,没几个时辰便嚷嚷着这里疼那里痛,夫子只能无奈地准他回家。

轿子突然剧烈晃动了一下。

谢明夷惊醒,恼人的天,粘热的身体,他烦燥至极。

雨似乎下得大了些,哗哗的,震动着谢明夷的耳膜。

“不长眼啊!国舅爷的轿子你也敢往上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