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暄帝寝宫。
他被摆成跪趴状放在一张柔软的躺椅上,双手捆在一起伸过头顶被绳子栓在一头,双脚打开分别被拴紧,蹬不能蹬,踢不能踢,屁股高高撅着,像只发情的猫。
公子意识到即将迎来的是何等屈辱之事,却除了承受什么都做不了,身体所触碰之处都极其柔软,嘴里被塞进颗空心木球并紧绑在头上,他连咬舌自尽都不可能。
最让他心生恐惧的,是身体的变化。
从暖泉里出来公子就觉得不对劲,浑身一点点变得燥热,头脑亦开始变得不清醒,撅在躺椅被捆时竟一点挣扎的力气都使不出。有人往他后庭里推入一支管子,一股暖液顺着管子流进体内,不多时,后庭腔道开始阵阵发痒,甚至有点火辣。
公子祈求着老天爷能降道天雷当场劈了自己,心里千呼万唤,等来的却是暄帝掀起珠帘的玲珑声。
费力扭过头,公子拼命向他怒目而视,却无论如何抬不起眼皮,那颤抖的睫羽,化作让暄帝垂涎的媚眼如丝。
纵使对美色司空见惯,胡暄还是咽着口水,看着撅在躺椅上浑身透白又轻轻发抖的少年肉体不由得心潮澎湃。
光洁无暇的背像冬日积雪的山脊,从平薄的肩膀一路延伸而下,细腰紧紧,臀肉却翘,又通体雪白,两瓣臀肉像两个削了皮的白萝卜,在寝宫的灯烛照射下泛着浅浅光晕。
胡暄对他的怒目视若无睹,只赏花似的细细打量他每一寸皮肉。大掌覆上轻抖着的白臀肉,手下的少年嘴里呜呜着躲闪,因被捆住手脚,这躲闪更像是娇羞的扭捏。
“看来你父亲真是没少做善事,上苍垂怜,不然你怎会长得这般好容貌?这肌肤,细白得像羊脂玉,连颗痣都寻不见……瞧你,好像根本不知自己貌如神之造,你这孩子平日不照镜子么?”
暄帝言语轻薄夸赞着自己,公子本该听着反胃,却心扑通扑通跳得快了起来,随即面红耳赤。他把头埋进软垫里,不想让他看见自己脸红的样子。
突然他一个激灵,猛地抬头,却不敢看向被触碰的身体部位。身上无法自控地战栗扭动,嘴里更大声的呜呜着,仍无法摆脱身下那只肆虐的手。
暄帝火热的掌心在公子卵囊上慢慢揉动,像转太极球一般在手里轻轻把玩,又划过光洁的会阴处,抚上他半软的男根,轻柔地爱抚,慢慢地撸动。
“唔……呜呜……”
霎时间,屈辱、煎熬、不解、愤恨、恼怒、悲痛,似无数大石投进公子脑内深潭,震得他魂魄都要窜出躯体,终于两行热泪冲出眼眶,他不能接受的事情到底还是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