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影七一个激灵,他看着自己慢慢隆起的裤裆,木然的脸上,渐渐浮出一层笑意。
“原来影七……爱这一型。”
从方晋口中得知公子过往后,凤儿接连几日都没再见公子,也巧,公子也无事找她。某一日她在后花园瞥见公子背影,也没上前打招呼,而是静静等他走远。
凤儿不知自己为何会如此这般,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也不敢去问母亲寻个答案,也不敢问锦哥哥。
一日天气难得不那么热,凤儿坐在栖梦楼廊前百无聊赖嗑着瓜子,突然眼前一黑,双眼被一双柔软的手死死捂住,吓得手里瓜子扬了一地,耳边传来一个捏着怪强调的女声:“小美人儿,想情郎哥儿呢吗?”
“谁啊,别闹!”
那手没有松开,那人继续怪声逗她:“你猜猜我是谁呀!”
凤儿见她并无松开的意思,反手在那人身上狠掐一把!那人吃痛,松开双手揉着被她掐的后臀,嘴里尖亮地嚷着:“哎呦!凤浪蹄子!一点玩笑都开不得!”
凤儿看清那人是谁,当场高兴得跳脚:“喜糖!怎么是你!你怎么回来了!你那个霸道少爷又把你卖回来了?”
喜糖一手揉着屁股一手回掐凤儿一把,杏眼圆瞪嗔着她:“我这刚回来就过来寻你,你听不出我声音不说,还说什么又把我卖了这话。哼,看来书信上说你想我都是狗屁!”
凤儿扯起喜糖双手使劲儿摇晃,嘴里赖赖唧唧哄着她:“好喜糖,别生气,我这不是怕你过来见我一面就又要回国相府了嘛。你不知道,当初你被买了去,娘说以后我们再见不到面了,我哭了好几天呢。”
喜糖比凤儿高出半头,好像个哥哥一样拍拍她肩膀:“以后你不用哭啦,我这次回来可能就不会走啦,其实你说的也没错,我又被卖了。”
凤儿在蝶园里最好的朋友,一个是锦哥儿,另一个就是喜糖。锦哥儿卖进来时十岁出头,而喜糖是打记事就一起玩的小姐们,俩人吃睡都在一处,谁得了好吃好喝都要跟对方共享。
跟安静乖巧的凤儿不同,喜糖大咧活泼,成日里咯咯咯总能找着乐,连玉骨夫人都说,若不是亲眼见着润娘生的凤儿,她都怀疑喜糖才是润娘生的。润娘也十分喜爱这个小家伙,一高兴收了当干女儿,从此凤儿有什么,她就有什么。
喜糖是蝶园琵琶伎的女儿,人如其名,一张银盆圆脸笑起来两个酒窝深深,又甜又喜庆。跟凤儿一样,她也不知自己亲爹是谁,不一样的,是她爹的姓名随她难产而死的母亲一并埋进黄土,而凤儿的爹,是润娘绝口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