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现在!”
凤儿搂下臀后的衣裙,一屁股侧身坐在刘人广大腿上,臀肉紧紧压着那块玉佩,刘人广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觉得下巴被两只小手捏着,不自觉张开了嘴,一张小嘴贴了过来,与他双唇似触非触时微微一开,一股酸甜的酒浆被送进自己嘴里。
美酒喝过无数,皆不如这一口甘醇。
“好喝吗?”
这女孩语气看似大胆,却又透着羞怯,一时间刘人广不知看哪儿才好,只得点头说好喝。
“凤儿胸前的……更好喝……”
话音刚落,一只乳房送到自己眼前,刘人广伸舌头把挂在乳头上的果肉舔了下来,享受地闭着眼睛咽了下去。
此刻他身体里一团火已经点燃,呼之欲出,伸手要抱起女孩啃咬一番,却被女孩轻轻推开。
凤儿见他一脸茫然,乖巧一笑:“刘员外别急嘛,凤儿今晚都是您的,这衣服只有我自己脱得明白,您……稍等片刻。”
她一步一步退向屏风,还不忘了跟他眉目传情,终于转到屏风后,小心翼翼脱了裙子,看着屁股后面还算清晰地印着那个玉佩的图案,那一团橘红让凤儿长出一口气。
“还好成功了,不然真不知如何是好。”
掩好图案,脱光了自己,刚要走出去,突然想起方晋给她的药,忙找出来塞进小肉穴里。
塞药时她忍不住娇哼了一声,差点把屏风外的刘人广听射了。
大半辈子都被悍妻控制,今日壮着胆子来蝶园,本就胆战心惊,又经方才小姑娘一番挑逗,此时他胀硬了半天的肉茎,绷绷紧如利箭在弦,搞不好一个不小心就飞射出去。
只有九玄堂已故的老神医才知道,刘人广为了治早泄吃了多少药,家里夫人最终成悍妇,也多是因性事上总不得满足,又无处疏泄,才变得脾气火爆。好容易治好了,夫人又担心他乱搞,又把他管成了妻管严。
眼下刘人广彻底被凤儿挑起了渴望,夫人姓什么怕是都忘了,当屏风后走出一个光溜溜的白嫩少女,还双手掩着桃花源,他一管阳精登时就要冲出马眼,幸亏及时夹了下裆憋住了,明明内心激动不已,可还依旧稳如泰山坐着不敢动。
凤儿当然不知这些,反正任务已经完成,无事一身轻,提心吊胆大半天现下可以爽爽了,见刘人广还一动不动,以为他还没放开,挪着小步坐到另一侧大腿上,避开玉佩那一侧,又斟了两杯沙棘酒,送到二人嘴边。
“刘员外干杯!”
口中酒浆甘甜,怀里美人香软,小屁股还在自己腿上蹭着,隔着衣料都能触及她双腿间柔嫩的两片。捏过一只小乳含进嘴里,胯下的男根都激动得发颤,伸出舌头舔食她胸前没有擦掉的酒渍,都觉得美上了天。
忽然刘人广浑身一抖,小姑娘主动把手伸进裤裆去撸他硬了半天的肉棒子,陌生的触感让他再也绷不住神经,使劲儿吸了一口奶头,发出一声闷吭。
凤儿在他裤裆里作乱的手刚好划弄着龟头,正玩得兴起,掌心却多了一股温热,眉头不自觉轻轻拧了一下。
“这就射了?”
只有神医叔叔告诉过他,大多数男人只会一个姿势,或在她身上撑不过最普遍的那个姿势,却没人告诉她还有人射得这么快啊。
“刘员外您别闹啊,我这还湿着呢。”
心里苦笑腹诽,脸上还得一片春光灿烂,嘴里还得满口天真。
“这是什么呀?”
凤儿伸出手来看着掌心一团白液,一脸懵懂地问。
刘员外知道这姑娘刚被方神医开过苞,不可能不知精液为何物,故问她:“你没见过?”
凤儿小脑袋一歪,继续装模作样:“见过……但只见过从人家下面流出来的……”
这一句不经意的骚话让刘人广刚射完的肉茎很快抬头,凤儿又连跟他碰了好几杯酒,不再碰他那话儿,心里算计着。
“可不碰你了,再射了谁来喂我,公子说这酒助兴,你赶紧给我多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