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哪儿,不知道。我们想跟着,但他不许。”
客气谢过,一行人直接去了音馆。
吴风婷眼瞧着比几日前憔悴,然这回凤儿也无话可劝,劝也无用,让她不担心,那怎么可能。
将外头的一切与她悉数讲完,胡之源又把他的推测说给她听。
“依弟弟看,将军此番劫难,是死罪可免,活罪难赦。首先这大将军他是再做不得了,而后皮肉之苦,牢狱之灾,发配流放,至少占一样。”
吴风婷一手捂上肚子,一手攥紧燕子胳膊,手抖嘴也抖,“活着便好,他能活着便好!”
凤儿再次被她孕肚晃到,又问胡之源:“会牵连亲眷吗?”
清楚她担忧什么,胡之源宽慰道:“你忘啦,我三哥说她们在逃,他在捉,他说没捉到,就是没捉到。今日闹这么大,我看大哥是想狠也不敢狠了,皇位没到手就先失民心,任谁也不敢冒这险。”
在场诸人,无不是一颗心反复跌宕,这会儿将将松懈下点。
吴风婷不禁细问,是哪位高人出谋划策,想出这利用百姓不满之意大闹御史台的点子。
公子不免得意,指着凤儿道:“什么高人,她是这屋最矮的。”
凤儿这时才发现,燕子已经高出她一个头尖儿。
吴风婷命燕子搀她起来,踱到凤儿跟前,直接跪了下去!
凤儿一时无措,边把她往起搀边嚷嚷:“哪有孩子尚在肚子里,让母亲代为跪拜干娘的,我可没带钱,没法给红包!”
“你吓傻了么?什么都敢说!人家愿不愿意啊?”公子嗔着她,解围和腹诽之语相同。
“我愿意啊。”吴风婷终于露出些不是硬挤的笑,抚着肚子说,“我也希望孩子有个聪明的干娘,他也一定很乐意。”
他是指谁?反正不是未出世的孩子。
接下来,他们只需静候一个结果,视情况再谈以后。
没有让人等太久,结果也没超出胡之源的推测范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