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复活,没有他不能治的。”
凤儿脸上轻松仅留一瞬便又颓丧,赖叽叽问他:“公子你说实话,我是不是个薄情寡性之人?”
孰料公子面带嘲讽反问:“薄情寡性?你?算了吧!你多情得让相公我喝过多少坛陈醋,心里没数?”
“可我刚发觉自己有点始乱终弃。”
听她这么说,再前后一结合,公子便能猜到她为何郁闷了。
“又把方晋忘脑后了对吧?若不是刚刚岳丈提起,你还不知何时想起这人,对不对?”
凤儿那两下头,点得极其为难。公子最不忍见她不开怀,便一句接一句地哄。
“好孩子,别多想,就算你真把他忘了,他也不会怪你的,何况你没忘,只是最近烦心事太多不慎忽视。说来你也是傻,九玄堂就在隔壁,他不来,你不会主动去看他?别说怕我生气,我可大度着呢!”
哼,说吃醋的是他,自称大度的也是他,敢情这漂亮脸蛋分两面,挂上哪张全凭心情。
兴致仍提不起,但凤儿想公子已这般劝,总得给点面子乐一下。心情不好是自己的事,能消化尽量自己消化,最好别牵连旁人,哪怕是最爱她的人。
挤出一丝笑,她借口回房把这身板人的打扮换了,晃回了栖梦楼。
直到欢喜厅热闹声起,方晋依旧未归,凤儿不知溜到院门口巴望多少回,次次失望而返。
不是明儿一早就出发吗?怎么这人现在还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