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把魂都喷出去了,水花落尽后凤儿瘫在锦哥儿腿上哑着嗓子喘,公子挺着肉如意却像没事人,端茶送到她嘴边。
“不扛操了呀,才这么一会儿就喷成这样。也是我锦儿厉害,我从没把你操到能喷这么远。”
一口温茶刚入喉,锦哥儿便抱她翻身平躺,把她背冲他叠到身上,双膝撑分她两腿,屁股一挺插入水穴,连招呼都不打又开操了!
公子特意教过还是怎么?为何他如此善用这类直戳极乐的姿势?凤儿想不通,只知道躺在他结实胸膛上,被他粗长阳物填满身体并反复贯穿,血液里奔涌的都是新鲜的满足感……
“好哥哥,我又要不中了嗯……”
“再撑一会儿,哥哥还想让你爽!”
扳过她脸,锦哥儿吻上便不松。公子坐在床头,看两条舌头激烈交缠得忘乎所以,伸手捋捋她汗湿的额发。
“好孩子,吸射他。”
可还没等她找到发力支撑,锦哥儿便撑起她身子死命一阵顶撞,长长一声嘶吼落下,热热几股白精尽数喷在穴底。
“实在憋不住,腿也抽筋……”
凤儿这轮没到巅峰,哆嗦着腿儿吭吭,虽努力在吸,阳物仍慢慢软下来滑落出她体外。公子没逼锦哥儿快点雄风再起,也没让他俩分开,而把自己那条细白身子加叠了上去。
穴口糊着一团白,肉如意轻磨两下裹了一头,露出洞口,轻车熟路挑刺入穴。粉馒头毫无休憩又纳老相好,内壁神经欢呼雀跃喜迎它来,当即卯足精神去包裹,去吸允,惹公子柔柔一声享受慢哼,凤儿扭摆腰臀难为情。
“收拾一下再来嘛……”
“不,这滑滑的多好……唔……真热,真湿,锦儿射了好多啊,泡着你我呢……”
他左右摇摇,交合处像手抓在放多水的面团里,搅出咕叽咕叽怪叫。
“锦儿那么大,显得我都小了。”
公子那模样可怜兮兮的,也不发力操干,就那么随意地抽送,那叫一个慢悠,扰得凤儿心和穴一起急躁。
“管什么大小,我喜欢就好!公子快点……快点疼凤儿嘛……难受……”
“好,疼你。夹紧点,你好哥哥射太多了,滑得很呢。”
一口轻啄落额角,身上的男妖精终于开始认真了。
他撑直手臂不给身下两人压力,紧贴下体抽送有缓有急,沉稳老练地翻搅剐蹭早已熟知的各处敏感,肉如意穴里穿梭得欢快,来来回回间,把锦哥儿的精水挤出不少来。
白精混着淫汁流出,蜿蜒过会阴流进臀缝,随着凤儿扭动又往下流,打湿锦哥儿耻毛,沾得他满根都是。
从公子爬上来起,锦哥儿就一言未发,乖乖做着人肉垫,不时配合他举举凤儿,把她腿分得再开些好让公子入得更深,他入得更深,甩动的粉囊便更易触到他夹在凤儿臀沟里的粗肉条子。
终是年轻,肉条很快变肉棒,直直卡在她臀缝儿里,公子每抽插一次,都刮他龟冠一次,送他一阵酥麻。
爽!那么他呢?可也有感觉?
他正想着,凤儿被温火慢炖的操干送到高潮,后背全是汗,紧抓着公子后背从他身上滑下来,两腿一抬盘紧了,锁着他要他快点!
公子听话给她,剧烈冲刺乃至后背浮汗,可她绷着脚尖泄过却不放开,反而锁得更死。
“你歇歇再要,不差这一会儿。”
公子万不会想到身下小人此刻在打什么主意。
她给锦哥儿使个眼色,他马上跪到公子身后,对着白得反光的光洁脊背吞口唾沫,张开手掌自后颈一路抚到臀上。
至此公子还以为锦哥儿是在为他拂去汗而已,自嘲身子虚不及他能干。
然锦哥儿大手摸到屁股仍在向下,勾进臀缝一横掌撑分两瓣,猝不及防推进肛口一指!
“公子这儿好湿,是沾了凤儿的骚水,还是就是您自己出的?”
这再听不出什么意思,公子就白让暄帝玩那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