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沐咬上来,狠且凶,仿佛想以犬齿刺破他皮囊,嘬血啃肉。
“别对姐妹们这么凶,她们能被妾身劝来,不过是久旱盼甘霖,太思念殿下的疼爱了。您也是,不理妾身则以,她们又有何错处,如花似玉好年纪,要忍长夜寂寞,独守空房……”
“竟看不出,正妃如此大度。”
胡之源仍嘴硬,娜沐则换张冷脸相对。
“莫怪妾身用强,是实在架不住父汗和母妃催促早点让殿下开枝散叶。妾身远离故土只为北戎能求一庇护,殿下娶妾身想来也为两国安定思量。如今父皇已去,大殿下一心只想占云梦里无暇管你,所以……后嗣要有的,不管是你,还是我!”
她主动送上红唇,胡之源扭脸躲开,她不恼,反倒笑。
“不让亲啊,也无碍,那好东西的效力你抵不过的。想是父汗真心急,连被窝里的私密物都不顾老脸命使臣捎来。这东西也厉害,父汗靠它,一把年纪仍能夜御数女,给妾身添好几个弟弟。”
胡之源衣衫凌乱,裤子堆在膝下,肉棒槌半软不硬歪在腿根处,龟头不时抖抖,似想硬起来,主子却不准。
娜沐气势拿得十足,然男女欢好事仅有那两遭。上回仓促,她连他阳物什么样都没看清,这下能大大方方瞧了,她又羞于直视。
不好意思看,她可好意思摸,试探着握上去攥紧了,笨拙撸动几回合。胡之源本就难敌药力,刺激虽糙,但足够他短瞬间硬至充分,只嘴上不肯退让,不住损辱娜沐。
“人不可貌相呀,你长得有多美,手上功夫就有多笨,撸得本王好痛,半点不爽!”
“那殿下教教妾身?”
“呸,你想得美!”
“妾身是想得美,您爽不爽无妨,只需您够硬,能有得用便成……”
娜沐朝身后勾勾手指。
“长幼有序,姐姐先请。”
胡之源呆呆望着那一直不声不响的姐姐,看她犹豫着凑过来,运了半晌气才卷起皮裙,下半身不着片缕,光溜溜两条白腿顶端闪着水光,竟已湿了!
横竖躲不掉,胡之源变了想法。既然娜沐闹这幺蛾子,他便给她看场活春宫,好好疼疼姐姐,怎么享受怎么浪便怎么来,看她气不气死!
娜沐看姐姐步子踟蹰,一把将其扯过,硬掰开双腿让她骑在胡之源身上,重重往下一摁,位置偏倚,险些把他命根儿坐断!
胡之源吓坏了,吼娜沐闪远点,“你别碰她!姐姐你自己来,如何在上面动你会的,咱玩过好多次了。”
话如掺半罐糖,软声细语动听,眼瞳满荡柔情。这姐姐果然松弛不少,扶稳纳进,白颈高仰,长长一吟。
胡之源趁热下锅,探头狠吻一口颈侧,哼哼着夸赞,“就知姐姐最温柔,身娇体软滑嫩白皙,不似某些人啊,皮子如秋收麦子……呼,姐姐穴儿真热,湿透透的了,看来真想我疼疼喽,可知某些人明明挨着操,那里面也干巴巴,没劲!”
这话里句句损娜沐,嘲她麦色皮肤,笑她下体干涩。娜沐脸上乌云骤起,莫名看不下去美人轻腰慢扭在胡之源身上摇摆,两臂伸过其腋下,兜着她上下套弄。
没有比这更称得上强制的交合,一对性器被迫剐蹭摩擦,反倒令二人兴奋爽利异常!胡之源淫笑淫词齐齐出口:“有人帮忙真好,无需姐姐辛苦,省下力气叫大声些!穴儿再夹紧些!对呢!就这样……水都糊上蛋子了,姐姐真好,骚起来竟这么好看,配上这身北戎衣服看着更欠操,棒得很!快亲我一口!亲一口!”
不想自己举动成推波助澜,娜沐被言语一激,松手放任他们纵情,不忘吩咐道:“快点让他射,妹儿等着呢!”
胡之源看得出,姐姐没要够,怵于娜沐威慑又不敢多贪,不忍她为难,趁缠吻之际快速小声说:“我先速速交代把眼前混过去,日后多疼你。”
旋即他绷紧大腿,以腰发力,重重抽送好一通,将温热白精尽数射到底!胸前起伏未平息,娜沐便将侧妃拖到一旁晾着,再朝后勾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