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照两团白肉左右开弓扇到掌心发麻,胡之源吃痛却不敢高声嚷。这是姓沈的地盘,喊破喉咙没用,真叫来人瞧见,丢人的也是他胡之源。
终等他打累了,胡之源方松口气,憋回去差点夺眶的眼泪花,奇怪他打过之后轻柔安抚那几下还有点舒爽。
“不愧锦衣玉食长大的小人儿,屁股蛋嫩如孩童,这咬上一口什么滋味呢……”
还来?!
他求饶未出口,公子嘴已下来,赏他两瓣臀肉各两排整齐牙印,痛到几乎要喊他爹,正琢磨下一步是啥折磨时,屁股猛地被掰开!
“很干净嘛,这褶儿拘束得很,定无人踏足过,我帮源儿开拓下可好?”
纵不好男色,胡之源也明了接下来等着他的是什么。他使出吃奶的劲儿想翻转身体把屁股压到身下,留前面那货儿给他,转念一想不得行,万一把自己阉了,他可就跟小禄一样喽。
简直等死一般,胡之源欲哭无泪,后悔自己多此一举,当什么孝顺皇儿跑来送死!
公子转身去找什么,胡之源看不见,等他移步回来,臀瓣再次分家,后庭口贴上一凉凉滑滑的玩意儿,在一圈褶皱滚几个来回,猝不及防被推纳入洞。
瞬间失控叫出的哼唧,真是娇呢。
“你……你给我塞的何物?!”
“放心,好东西,制法还是从你父皇那儿学的。他是真会玩,相比之下我差得远,所以待会儿你放松些,痛苦少一些。”
废了,完蛋了,这一遭他胡之源躲不掉了,后庭里那玩意开始发热了,痒了,想伸手去挠一挠、抠一抠了……
公子自会替他动手,这活儿计他熟练得很,不过现在不急。
衣衫再褪些,肉再露多些,舌尖伴着指尖自尾骨扫至颈后,撩起他浑身满起鸡皮疙瘩,再一指头抵上肛口画圈拨弄小褶。慢慢有温热粘液泌出来,收口袋松了松,趁此时机缓缓挤进两指节,探到未全化春药油丸,小心按着涂抹内壁,促使其完全融尽。
此时胡之源已不知自己姓啥,周身绵软使不出一点力气,咬紧下唇仍吭吭唧唧,屁股撅得更高,肠腔似有蚂蚁在搬家,骚痒异常,让他难耐到左右扭腰,却不慎挤出两滴温液,一声咕叽。
臊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