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那截被咬含得湿漉漉的手指,低低一笑,“骗夫人的,书房外面,没有人。”

虞荷迷离的眼一瞪,狠狠咬了一口他的虎口。

霍长英毫不在意那些疼,另一只手攀上虞荷的手臂细细摩挲,嘴唇附在她耳畔,“这几日会辛苦阿荷一些,阿荷可怜可怜我好不好?”

“阿虞这般心软,一定会答应我的对不对?”

“毕竟,我感觉夫人也很喜欢。”

“不然,也不会如此舍不得松开我……”

霍长英说的辛苦,是真辛苦。

自从那日从书房回来,虞荷便没有出过卧房。

只是卧房的每一处两人都去过了。

有时她也会哭着求饶,可一向看不得她哭的霍长英只是轻柔吻去她的泪渍,说她心口不一。

不过虞荷也没有别的想法,她只是有些累而已。

她喜欢的,她喜欢霍长英一切强势又浓烈的爱意。

那种肌肤相贴的热意,能让她感受到更多安心的气息。

他将她逼到边角,退无可退,她的身前,只有他。

“将军,我好喜欢你。”

“我感受到了,阿荷,你感受到我的喜欢了吗?”

“将军,亲亲唔……”

霍长英一直觉得虞荷聪明,可从来不知道她那么聪明。

临近年关,虞荷写的簪花小楷已经写得像模像样。

不仅如此,书房里的书她也看了大半。

霍长英让管家搬出以往账册,又亲手教她怎么看账册。

“这些只要学会看就好,事情交给下面的人做,这样不会太累。”

虞荷捧着账册认认真真看着,乖软的小脸上多了几分沉稳。

霍长英眸底掠过一道不安,“阿荷。”

虞荷抬眸,“怎么了?”

霍长英紧了紧眉心,双手环上她,语气微沉,“这般聪明的阿荷,以后还会一直喜欢我吗?”

虞荷什么也没说,只是放下手中的册子,转身双手攀住他的脖子,踮着脚吻着他。

这是两人的默契,每当觉得言语都不够表达的时候,总是会用身体来表达一切。

“将军不是说我们天生一对吗?”

“这样的我们,只有我们两个才能满足对方。”

霍长英微微张唇,专心留住那抹绵热的爱意。

虞荷往后撤了撤脑袋,让他咬了个空。

“将军又不让我看账册了?”

霍长英一把抱起她,“阿荷这般聪明,明日看也不耽误。”

两人的身影没有朝书房外走去,而是转身去了书架。

虞荷好奇开口:“不回屋吗?”

霍长英走到熟悉的地方,手拧上机关。

书架往两边挪开,露出比庄子里还大的暗室。

“今日,我们在暗室。”

霍长英抱着她走了进去,身后的大门重新关上。

墙壁上的画,比庄子里的暗室多了一倍。

霍长英一边抱着虞荷走到每一幅画前,一边述说着曾经画画像时的心情,又或者曾在画像前做了什么。

说完一切,他小心将虞荷放在桌上,然后从旁边拿出一串小铃铛。

他蹲下身子,握着虞荷的脚踝踩在他的胸口,然后将那串铃铛拴了上去。

清脆的铃铛声在暗室响起。

做好一切,他抬眸,目光里是毫不掩饰的病态亢奋。

“阿荷,暗室的隔音很好,我们可以待很久……”

那只挂着铃铛的脚踝压上他的肩膀,丁铃当啷的声音混着别的的声音响彻整个暗室。

直到那只脚背不可控的绷直后,才微微停了下来。

霍长英撑着身子,眸底满是黏稠的灼热,“阿荷,我的躯体和灵魂,都已经离不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