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头,细细在那处亲吻嗅闻。
“阿荷要是不说,我就自己找好吗?”
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息在肩头疯狂游走,湿热的气息带起一连串的麻痒。
虞荷下意识耸了耸肩想逃避,动作之下却反而将肩膀送得离霍长英更近,像是在主动配合。
大团大团的气息顿了顿,又猛地挪到她的锁骨处,烫得她越发不自在。
她脑袋昏沉的厉害,这会儿只想睡觉,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委屈的哼唧:“不要了……”
“我不舒服……”
霍长英喘息着抬头,眸底是铺天盖地的热欲。
他用鼻尖蹭了蹭虞荷的侧脸,含着委屈的声音低声开口:“怎么办……我也不舒服……”
“阿荷告诉我怎么办好不好?”
他眼神火热,虞荷闭着眼仿佛都能被烫到。
她仰了仰头,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嘴唇扫过霍长英的锁骨,绵软的呼吸一下接一下洒在他的颈侧。
虞荷发出梦呓般的声音:“我也不知道呀……”
霍长英亲了亲她的脸颊,声音低沉,带着蛊惑的哑,“阿荷怎么会不知道,你可以帮我的……”
他没得到回答,只能垂着脑袋又回到虞荷的锁骨处,着迷着寸寸舔舐。
整个车厢布满黏热潮湿的气息,像一张不透气的膜,将两人裹得严严实实。
埋着脑袋的霍长英,发出一声急不可耐的祈求:“帮帮我………好不好……”
虞荷的衣襟被拱得微微散开,露出一小片瓷白的肌肤。
赤红的丝带被粗暴碾了碾,随后无力松散开,蔫答答挂在肩膀的衣服上。
霍长英呼吸一抖,本就猩红的眸里瞬间涌上无数疯狂。
他握上虞荷的手,整个人兴奋得发抖,嘶哑着声音开口:“阿荷,就当可怜可怜我……”
那截散开的红丝带随着浓重的喘息声在衣服上不停晃着。
最后两条丝带皆是无力掉了下去,聚在一起后,乖巧耷在虞荷的衣襟处。
虞荷闭着眼蹙眉,喃喃出声:“烫……”
霍长英头靠着车厢,大口大口喘着气。
眼底的失焦渐渐恢复,脸颊之上的潮红也慢慢散退。
他偏头看向毫无所觉趴在他身上的人,低头亲了亲她的发丝。
温柔餍足的语调从他口中吐出:“阿荷好棒。”
如他所想,阿荷的那双软手,只摸脸颊确实不够……
霍长英喘匀了气,看了看被他握在掌心的那只小手。
他一脸担忧,含笑的语气里却是藏不住的满足和恶劣,“怎么办,我好像把阿荷弄脏了。”
庄子大门口。
杜松站在大门处腿都有些发麻了。
他本以为将军和夫人游玩一番至少得半夜才回来,结果去了没多久两人就坐着马车就回来了。
回来就回来吧,可将军和夫人也不下车。
他这一等,又等到了半夜。
也不知道将军和夫人在马车里做什么……
车帘微动,杜松眼尖立马跑上前,伸手掀着车帘,“将军,属下来。”
霍长英收回手,片刻后抱着虞荷下了马车。
他身上披着披风,将怀里的人和他一起遮得严严实实。
身外捏着披风衣襟的手掌紧紧握着一束鲜花,花香驱散了些披风之下的味道。
他抱着虞荷大步往庄内去,“准备些热水。”
踏上长廊,他的整颗心依旧跳得热烈,比他第一次打了胜仗还激动热烈。
视线时不时扫过紧紧贴在他胸口的虞荷,每一次扫过,他嘴角的笑就加深一分。
他的阿荷,被他弄脏了。
快了。
很快他就可以用他那狰狞又丑陋的东/西。
把阿荷的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满满当当填满他的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