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见你容颜,也要神魂颠倒了。”
刘新挡住上官锦去路,言语间还要上手去抚上官锦的脸。
这话简直是侮辱,字里行间均在暗示这上官锦考进翰林学士府非有真才实学,而是以色惑人。
崔漱音隐于花枝后,闻此言是心头暗怒,袖间颤抖。
就算是读上了圣贤书又如何,心术不正,终将无所成!
刚欲半步向前。她眼珠一转,复又后退。
她要看看上官锦如何应对,刚好借此试探她的能力。
“师兄此言说笑,我不过寻常面貌,入翰林学府也与我容颜无一丝关系,请师兄莫要肤浅行事。”上官锦语气淡淡,后退半步,恭敬地拱手,“快上课了,烦请师兄让一让。”
但凡愈是礼貌,愈易受欺负,闻上官锦此言刘新非但没有让开,还要继续上手去摸她。
“小师妹别生气嘛,师兄不过随口一说。”刘新三角眼在她身上滴溜溜打转,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眼看那双手将要摸上去,崔漱音凤眸凝起,却见那上官锦脚上步法一转,竟是巧妙躲过,而那刘新惯性过猛,竟是狼狈扑倒在地,摔在地上发出厚重的闷响。
似是恼凶成怒,刘新嘶哑咧嘴地爬起来,浑浊的目光瞪着上官锦,“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刘新,够了!”
一声呼喝,殿中一青年男子踱步走出,手执书卷,眼瞳乌黑澄澈,眉形秀挺,身姿修长挺拔,仿若从画中走出的温润君子。
“柳丹臣,你莫要多管闲事!”刘新本就羞恼,如今被人目睹又出声训斥,更是着恼非常。“你算个什么东西,小心我回去和我爹告状,你们柳家别想好过!”
目光深沉半分,柳丹臣仍缓步向前,但语气变轻,“刘新,小师妹初来乍到,友善些。”
“你真是英雄救美哈,端得一副清风霁月的样子,实际上道貌岸然,伪君子!”刘新走上去推搡着柳丹臣,“滚!信不信我一个指头便让你那八品的爹受死!”
小子嚣张!崔漱音听在耳中,攥着裙摆的手微微发抖,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她只觉一股热血直冲头顶,太阳穴突突跳动。
柳丹臣终是有所顾忌,他家中无权无势,在这翰林学士府更是说不上话,但他也说不出求饶话语,只能死死咬牙,最终是被刘新按在地上锤了好几拳。
拳拳到肉,柳丹臣痛苦地皱眉。
上官锦有所动容,只是她一时谨慎,也是没有上前,想找个机会进去禀报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