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酵,一下冲撞开了凝固的手脚,安连溪忍着疼痛以堪堪几毫米的距离躲开了。

是她下的巫蛊之术?!

崔漱音松了一口气,也是歪打正着。俗话说以毒攻毒,她种下的巫蛊比较一般的毒药,是一种更加霸道且无解的存在。刚才她也是雷霆一秒也想到这点,赶紧控制巫蛊在安连溪体内觉醒。

只是她巫蛊之术还是皮毛,刚才心急,貌似有些,额......用力过度了。

安连溪直接因为内息相撞吐了口血,再抬眼时眉眼凌厉,沙哑道,“看来,你已有取死之道。”

那大汉不可置信地瞪眼,“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怎么......不,擂台上不能杀人!”

腕间反转,安连溪几个箭步划向大汉,剑光交织成网,直取大汉门面。

剑飞了出去,大汉惊恐地坐到了地上。

“不不不,我认输!他要杀人啊!”

寒光将染血时,安连溪骤然止住动作,“你别慌啊,我骗你的。”

他拍拍大汉的脸,剑利落回鞘,看向台下,“还有无挑战者?”

考官见凝滞的气氛赶紧出来打圆场,“本场安连溪,晋级!”

崔漱音面目依旧阴沉,这金羽堂三番两次耍手段,作些不入流的做法。待武试过去,定不能让这金羽堂太快离开京都。

只是安连溪今日到底如何中招的?

她面色不善,回到凤藻宫时也心情不好,她发觉案板上有邱亮新传来的信件。

展开一看,上面竟然就是关于金羽堂的一些陈年往事。

崔漱音唇角一勾,这个邱亮,说他善解人意吧又几十年蹉跎,说他为人木讷吧又想啥来啥。等他回到京都,是一个察言观色的好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