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泥土,嘴角勾起一抹邪气,“手下败将。”
冰凉的触觉攀爬上安连溪的颈侧,握着刀鞘的主人威胁着持着刃尖打转。
“阁下要不要看看,现在谁才是手下败将?”
原来这手持弯刀之人正是几个月前同安连溪武试上一战后落败的大汉,安连溪早在中埋伏之时,就认出了金羽堂的手段。
安连溪一腔少年气血,丝毫不受逆境挫折,哼地一声,扯嘴讽刺道:“金羽堂退出武林了么,见了盟主不问好?”
腹部突然遭受猛烈一拳,安连溪皱眉一颤,胃里登时反上来一股酸水。
还不待他缓过气来怒骂,只听弯刀卷起的劲风劈开迷雾朝他袭来,安连溪下意识闭上眼睛,却见捆在他身上的绳索应声而断。
寂静的夜空下大汉沉稳的声线格外清晰,“往东南方向逃,那里没人。”
安连溪踉跄着捂着腹部从地上爬起来,复杂的目光望向那大汉,不是很明白他为何要这样做。
“快滚吧,马在那边,记住这次是老子赢你!”汉子挥挥手,眉宇间是得意之色。
江湖人的豪爽潇洒在月光的照耀下似乎更引动人的心底的热血,安连溪忽然明白了。
江湖依旧是江湖。
他失笑一声,利落翻身上马,一夹马腹循着夜色潇洒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