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吃呢？”

果然，这熟悉的、属于过去的“乔念”独有的姿态触动了他。

陆景川眼中的狂热稍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攫获猎物般更深的兴奋。

“好，都听你的。”

他哑声应着，手臂终于松开了些许，指腹却留恋地摩挲过她的手，不愿意全部放下。

乔念几乎是屏着呼吸慢慢挪开身体，停在不让他碰到的距离。

她走到餐桌前，近乎麻木地拿起醒酒器，将猩红的酒液注入其中，还有一些洒在了桌上，慢慢的沿着桌沿像血液一样往下滴。

又将几根餐桌上的蜡烛点燃，颤抖的手指，泄露了她全部的秘密。

当最后一盏灯光被熄灭，餐厅彻底沉入了昏暗。唯有几簇惨淡的烛火在黑暗中挣扎，勉强照亮小小的一方桌面。

对乔念而言，摇曳的烛光与影绰的黑暗交织，只构成了一座囚笼，这场景没有半分浪漫可言。

她心底只剩下无声的狂啸：“那个服务生求求你赶快报警！报警！”

整顿晚餐，她如同嚼蜡。食物在口中变得无比艰涩，每一次吞咽都像刀片刮过喉咙。她却要强迫自己维持着满足的微笑。

一杯红酒被刻意啜饮了无数次，十几分钟就能结束的晚餐，被她拖到了半个多小时。空气沉闷得令人窒息。

“景川，”乔念放下酒杯，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尽全身的力气挤出一个甜美的笑容，“能…和我跳支舞吗？” 她需要时间，每一秒都弥足珍贵。

舒缓的音乐流淌开来，营造着虚假的温馨。

乔念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扬起一个妩媚至极的笑容，主动起身，邀请他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