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见不得光的事情,屁股都没擦干净就要走,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时过境迁,乔念早已不再是那个能被三两句软话打发的软柿子。过去的情分,在她们一次次践踏底线、突破人伦的下作手段里,早已被消磨殆尽。既然对方不做人事,她又何必留情?
另一边,傅庭州却慢条斯理地在主位落座,优雅地将长腿 交叠,考究的西裤勾勒出利落的线条。他那双深邃的卧凤眼微微眯起,目光闲适地在乔婉狼狈的姿态上巡弋,薄唇噙着一丝几不可查的、慵懒玩味的笑意。
那姿态,就是置身于戏台之下,正悠然自得地欣赏着台上角力的精彩剧目。
乔婉目光仓惶地扫视着冰冷沉默的两人,最后一丝侥幸也被碾碎,认命般机械地坐了回去。
“乔婉,”乔念冰冷的声音率先划破沉默,利刃般指向她,“傅总人就在这里了。你不是心心念念,有‘要事’和他相商吗?”字字句句,都像无形的鞭子抽在乔婉紧绷的神经上。
“没……”她像被烫到似的猛烈摇头,“我没有什么事要和傅总说的……”
声音细若游丝,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意,最终彻底消弭在令人窒息的气氛里。
乔念挑起眉梢,仿佛听到了极其荒谬的笑话。她侧过头,视线不偏不倚地撞上了傅庭州同样抬起的目光,一触即分,却默契流转。
“怎么会没有呢?你不是费尽心机,处心积虑就为了‘谈合作’吗?”
话音落下,她姿态舒展地往后靠去,一条长腿优雅地叠在另一条之上,带着俯瞰般的压迫感。
“怎么?好不容易把那几张偷来的设计图,发出去,不就等着爬上傅氏这艘大船吗?”
她抬手指向傅庭州,声音陡然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