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娜！”两名保安立刻上前一步，肌肉绷紧。

“我……”琳娜攥着手机的手不住发抖，泪水滚落，“我知道错了……乔总，求您给我一次机会……”

乔念缓步走近，高跟鞋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她伸手抬起琳娜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

“我先不报警，但是你必须坦诚交代，为什么要这样做。”

乔念将“坦诚”二字咬得特别重，每个音节都像冰锥般刺进琳娜的耳膜。

琳娜的手指死死绞着裙摆，布料在她掌心皱成一团。她不停地吞咽着，喉结上下滚动，仿佛这样就能压下胸腔里翻涌的恐惧。

漫长的几分钟后，她终于艰难地开口：

“我……我如果老实交代……”声音细若蚊蝇，“就……就能放过我吗？”

乔念冷笑一声，指尖在办公桌上轻叩：“那要看你交代的东西，值不值这个价了。”

琳娜的肩膀彻底垮了下来。她断断续续地道出了全部实情，包括幕后指使者的名字。说到最后，整个人像被抽干了力气，瘫坐在地上。

“你还需要帮我做件事。”乔念忽然俯身，阴影笼罩着琳娜瑟瑟发抖的身躯。

琳娜猛地抬头，瞳孔紧缩：“什，什么事？”

乔念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那笑容让琳娜想起捕食前的毒蛇。

“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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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乔婉一直坐卧不安，她时不时查看手机，生怕错过傅氏集团的任何消息。那幅设计图明明已经传给傅庭州好几天了，却像石沉大海般杳无音信。

“该死……”她咬着指甲，又一次拨通了傅氏集团的电话，却再次被礼貌地搪塞过去。手机被她狠狠摔在沙发上，弹了几下才停下来。

正当她绝望地以为计划落空时，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来电显示让她的瞳孔骤然紧缩。

“你给我打电话做什么？”乔婉的声音瞬间绷紧，像拉满的弓弦。

电话那头传来琳娜刻意压低的声音：“陆太太，我手上有一份比上次更完美的设计图，还是Queen的，您要不要？”

乔婉的呼吸一滞，指甲不自觉地掐进掌心。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老地方见。”

挂断电话后，她的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意，精心修饰的指甲在手机屏幕上轻轻划过，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二十分钟后，某高档咖啡厅的角落。

乔婉踩着Jimmy Choo的限量款高跟鞋，鞋跟敲击实木地板发出沉闷的声响。

她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米色包臀裙勾勒出窈窕曲线，真丝蝙蝠袖在空调风中轻轻飘动，宽檐遮阳帽下是遮住半张脸的墨镜和防晒口罩。娇兰香水在空气中若隐若现。

“东西带来了？”她在角落的卡座前站定，声音压得极低。

对面同样戴着墨镜的女人点点头，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

乔婉立刻落座，真皮沙发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先让我看看设计图。”她迫不及待地伸出手。

对方亮出手机屏幕，却在乔婉要触碰时迅速收回。

“这是什么意思？”乔婉声音陡然拔高，又立即警觉地压低，“原来都定好的，验货付款。”

墨镜下的红唇勾起一抹冷笑。当对方再次举起手机时，乔婉终于失去耐心，猛地倾身向前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在咖啡厅炸开。乔婉的墨镜应声飞落，露出那张因震惊而扭曲的精致脸庞。

“你！”她捂住火辣辣的脸颊，却在对方面具般缓缓摘下的墨镜后，看到了乔念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对方将眼镜摘下来，露出乔念那双锐利如刀的眼睛。

乔婉的身体明显僵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那副优雅从容的模样。

“乔念？”她红唇微扬，仿佛刚才那一巴掌从未发生过，“你怎么会来这里？”

乔念冷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