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爆裂,殷红的酒液如鲜血般在地面绽开,飞溅的碎片在吊灯下折射出冷冽的寒光,他的耐心被全部耗尽。
“三分钟之内,我要见到人!”他声音低沉得可怕,像暴风雨前的宁静,“否则你们别在江城混了。”
餐厅经理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发抖,对讲机在他手中像块烫手的烙铁:“各、各部门……再、再仔细检查一遍……”
回应他的只有电流的杂音和无奈的沉默。
陆景川猛地夺过对讲机,骨节暴起的五指几乎要将塑料外壳捏碎。他声音压得极低,却像淬了毒的刀刃:
“听着,就算她钻进地下,你们也得给我将地砖一块一块撬开来找!”
监控室里,保安的冷汗浸透了制服后背。他反复回放录像,可那个女人的身影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
最后定格画面里,只有消防通道的门轻轻晃动的残影……
消防通道是没有监控的,所以那里就成了死角。
乔念的后背死死抵住冰凉的瓷砖,前厅传来的嘈杂声像催命的鼓点。
陆景川暴怒的嗓音穿透墙壁,她甚至能清晰勾勒出他额角暴起的青筋。
后厨通道那是最后的逃生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