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住在一起不太好吧。”即使姜姨妈知道说出这样的话,会得罪傅庭州,但她还是表达出了不满。
傅庭州突然低笑一声,指尖的钥匙在空中划出一道银弧:
“结婚的人,都能在外面和小情人过日子生活,再生个儿子,那张纸有什么用。”
这话像记耳光甩在姜姨妈脸上。她精心描绘的眉毛剧烈颤动了一下十年前,她就发现了老公在外面藏了个小情人,还生了个儿子,这始终是她最忌讳的伤疤。
乔念攥紧了睡袍腰带,丝绸面料在掌心皱成一团。傅庭州察觉到她的僵硬,拇指安抚性地摩挲她后颈,声音却冷得像淬了冰:"小姨要是太闲,不如去管管表弟在澳门输掉的那三套房产?"
晨雾突然被阳光刺穿,姜姨妈脸上的粉底在强光下显出几分斑驳。她丢下的话像把钝刀:"总之,你们好自为之。"
姜姨妈转身欲走时,高跟鞋突然在玄关的大理石地面上打了个旋。被傅庭州这一怼,险些忘记了,今天的正事。
“还有一件事。”话音未落,人已经踏进了客厅。
傅庭州揽着乔念的腰往楼梯走去,头都没回。
“小姨,就不招待您了。”他连眼神都没给过姜姨妈。
"昨晚的'班'..."他低头时薄唇擦过乔念耳尖,低哑的嗓音裹着热气钻进她耳蜗,"加到凌晨三点才验收合格,是不是?"
姜姨妈气得不行,已经看到他们正往楼上走,心头也跟着着急起来。
“今天是你弟弟是毕业舞会,有空去吗?”
眼看这人就要上了二楼了,再不问都没机会。
傅庭州突然停在鎏金栏杆旁,逆光中他的轮廓像被镀了层金边。他搭在乔念肩头的手指轻轻敲击着,节奏恰好与客厅古董座钟的秒针重合:"当然要去。"
“那你的舞伴准备带谁?”姜姨妈涂着唇膏的嘴角微微抽搐,这才是她清早登门的真正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