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五百米的感觉。
当那条迈向衣帽间的腿即将落入门内的阴影,胜利的曙光仿佛已触手可及。
乔念紧抿的唇线终于难以察觉地一松,一直绷得生痛的神经微微卸下力道。
柔和的月光拂过她线条优美的下颌和天鹅般纤弱修长的颈项, 映照得肌肤几近透明。这一刻静立的她,像一尊被遗忘在卢浮宫角落沉睡的瓷器珍品,纯净而易碎。
她提起另一只脚,小心翼翼地踏向衣帽间高出一点的门槛。
就在这个放松警惕、尘埃落定的瞬间!
一双长臂猝不及防地自后方黑暗中伸出,带着不容抗拒的蛮力,精准地箍住她的腰肢!巨大的力量瞬间将她整个人拦腰拽离了地面!
“啊”
乔念短促的惊呼噎在喉咙,被强行压抑的尾音却溢出几分轻颤的细软,像一记羽毛搔在听者心尖上,无端地惹人遐想。 这强压下的低柔嗓音,在死寂中反而酿出了一丝欲拒还迎般的暧昧酵香。
正箍紧她腰身的男人,果然被这声音蛊惑,误解更深地渗入骨髓。
“傅……傅庭州,”乔念纤薄如纸的身体在他禁锢的怀抱里克制不住地细细震颤,“你放开我,好不好?”
她的声音绵软脆弱,带着细微的气音,像是受惊的小鹿。
她被迫抬起的脸上,那双湿漉漉的小鹿眼里水光潋滟,清晰地倒映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眸。此刻她卸下了所有防备,只余下一种纯粹的、引人沉溺的无助与央求。 这种毫无防备展露的柔弱,恰恰是最致命的罂粟花,瞬间攫紧了他心口最隐秘的那根弦。
傅庭州胸口那处因她央求而刚泛起涟漪的轻柔,在骤然回忆起床上她那副足以燎原的勾人媚态时,瞬间被烧灼的征服欲覆盖殆尽!
指间力度非但不松,反而更深地勒进她柔嫩的腰肢,恨不能将这副温香软玉揉碎了嵌进骨血里。
这天生就是为蛊惑他而生的尤物!尝过一次她情动的蚀骨滋味,便如同在灵魂深处种下了蛊。
那销魂蚀骨的柔情蜜意早已渗入骨髓,毒瘾般噬咬着他每一寸清醒,令他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我若是不放呢?”傅庭州的声音低低地卷入耳廓,带着一种温热而绵柔的蛊惑,像是细小的电流钻过她的神经末梢。